徽派雕刻——古老徽州明清建築中木雕藝術
日期:2016/12/14 13:12:10   編輯:古代建築有哪些 徽州古建築中的磚、木、石三雕,在我國明、清建築史上別具一格,飲譽海內。
近年來國內及歐美、日本、東南亞等地建築學界的學者和其他方面的專家來徽州考察三雕藝術與古建築者,不計其數。
即便是現在,當您到徽州來旅行,一踏進這座山國地界,給您的第一印象是:在那碧玉簪般的叢山之間,矗立著一幢幢古老民宅,祠堂、廟宇,參差錯落,檐牙高啄。潔白的牆,黝黑的屋瓦,鮮明耀眼,會引起您的驚奇和遐想。
變遷中保留著的
由於歲月的變遷,城市建設日新月異的發展,一座座現代化的“洋”房,吞沒和替代了古老的具有鮮明地方特色的民宅。
近年來人們似乎覺察到,燦爛的徽州古文化中精華之一的古民居及其古建築正在逐漸消失。
然而在鄉村,卻依然保留著那些古色古香的山村民居。那變化多端高低參差的徽式閣樓,正門上方,砌著門樓或門罩,采用水磨青磚砌成飛檐形式,用以擋住牆面上方流下的雨水,瓦檐下又用青磚嵌砌著對稱而又富有變化的精美圖案,構成一幅幅畫面。
如若您願意登入堂奧,便會驚訝得瞪大眼睛。那華板,柱棋,蓮花門,天井四周上方檐條、沿口、下方石牆裙、屏門隔扇,窗扇及下方欄板、梁、枋、棟、半拱、雀替、以及花台欄桿;還有那富麗堂皇的彩繪壁畫,會給您感覺這不是普通農戶民居,而是跨進浩瀚的雕刻藝術之宮。
然不只如此諸多的地方特征,當然不只如此。徽州木雕中的個性特征,能充分體現在刀刻形象上,應該感謝那些名不見經傳的能工巧匠,為我們留下了珍貴的藝術遺產。徽州木雕作品繪畫性很強,作品從正面觀賞最佳,每地一塊或一組獻詞是在一個平面上,采用陽刻的手法,依據畫面的結構,逐漸遞增使層次加深。它們的形體受雕刻材料的實用板面所約束,處理層次基本上在允許雕刻深度的平面上變化,整體感很強。從雕刻裝飾角度,安裝時也有技巧,講究觀賞視角,花邊的配置可以不放在一個平面上,顯得層次豐富,在統一中求變化。形式美與裝飾性很難分開充分利用制作條件及物質材料,表現出高度概括並美化構件。如在傳統題材中的龍、鳳、麒麟等,花卉中各種花的單獨紋樣,二方連續及四方連續。民俗題材雙喜、壽字、萬字、八節、回紋及人物題材中的力士,仙佛、羅漢等形象動態,賦予美好的,吉祥的寓意應用在建築裝飾的部位上。但藝術作品中的裝飾性不要單純被理解為點綴的花花草草,它的實際內涵大得很。藝術作品好內容是要有完美形式來表達的,而形式美與裝飾性很難分開。即使是寫實的作品也有內在的裝飾性。人大於房屋,人大於山州民間木雕藝人們還善於把閃電等,經過雕刻者運用誇張的具象固定、提煉出他們所熟悉的可視形象,運用到雕刻中來。徽州木雕的裝飾處理,對所表現的形象均作高度概括,並帶有變形手法。特別是戲劇、小說、民俗、神州故事方面的題材,構成手法很像舞台布景、道具和人物活動。有戲劇特寫鏡頭之感。對人物和環境表現,手法均很簡練,常使用象征和誇張的方法。為突出重要部分,往往出現人大於房屋,人大於山。一間屋子伸出一至兩個人頭,就把這房屋占滿了。
把不同類別的東西組合民間雕刻匠師通過對生活觀察,概括,運用想象,集它們各自優美的部分,來創造理想之物。徽州木雕還善於把理想的事物和現實的東西結合起來,處理理想事物有現實的基礎,處理現實的事物又有理想的意境。如木雕中民俗題材“龍騰虎躍”,“麒麟送子”等。講究表現氣勢,虎的奔騰如飛,在腿和身體兩側裝上“火苗”形象,給人以飛動,快捷感。有從美好的願望出發,把不同時間、地點甚至兩種生活中的相容的東西組合在一起,形成一種新的可視形象。另外常見徽州木雕把不同類別的東西組合在一起,如人物、花鳥、山水、八寶博古、幾何形等共處一個畫面上,然主次分明,各起各的作用,顯得民間風味濃郁,裝飾性強。帶有歲月見證的古意徽州木雕的藝術價值,不僅是徽州古建築工程中的裝飾品,同時也是能夠獨立存在的完整藝術品。不論是磚雕、石雕還是木雕,雖然是住宅和附屬在建築物上的部件,如門罩中的磚雕,天井四周山水、花鳥題材的石雕,或是窗扇下欄板,屋沿下檐條、雀替,樓層欄板上帶有主題性的木雕,但它們統統都是一幅獨立的畫,一件完整獨立的藝術品。隨著歲月蹉跎,古建築的變遷,這些三雕作品依然可以作為藝術品安裝在現代化的廳堂,裝璜客廳,它們帶有歲月見證的古意,帶著深厚的民間藝術色彩,給觀者以美的熏陶和啟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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