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鏡頭作證 中國古建築的創意之旅與發現之美

日期:2016/12/14 11:37:35      編輯:古代建築

位於清華大學建築學院二樓的資料室內,有一些看上去略顯老舊樸素的黑白照片。這些照片可能很難引起普通人的注目,但卻一直被工作在這裡的中國建築界專家學者們視作“鎮室之寶”。在年逾八旬的清華大學老教授樓慶西眼裡,這些東西完全就是“珍貴文物”。

3月底的一個上午,樓慶西先生指著掛在牆上的照片告訴筆者,“這就是我為什麼喜歡黑白膠卷的原因,保留的時間特別長,你看現在還是那麼清晰。”順著樓先生的手指,筆者看到牆上掛著的恰好是梁思成、林徽因夫婦實地考察隆興寺時的照片——身著旗袍的林徽因端莊大方,風華正茂的梁思成看上去俨然還有生澀的感覺。那幾張拍攝於80年前的照片,畫面中的人物栩栩如生,讓人忍不住有時空穿越之感。

曾出版過《凝視:樓慶西建築攝影集》的樓慶西先生是業內公認的建築攝影家。但每每提及此事,樓先生總謙稱自己不是攝影家,並表示隨著年齡的增長以及數碼相機的快速發展,自己眼睛的敏銳度越來越差了,對創意和美的感覺亦大不如前。

不過,讓樓先生興奮的是,在作為華潤雪花啤酒(中國)有限公司主辦的“雪花純生·中國古建築攝影大賽”評委的這三年間,他不僅有機會跟著參賽者的鏡頭重溫中國古建築之美,還“神游”了不少自己從未去過的地方。而最讓他欣喜的是,隨著每年一套的中國古建築“五書”的出版和中國古建築攝影大賽的舉辦,已經有越來越多的人對中國古建築有了保護意識,意識到老祖宗留下的東西已經越來越少。

是認知之旅 更是驕傲之行

去年,北京市中軸線申報世界文化遺產的工作全面鋪開時,北京媒體叫好聲一片。而清華大學建築學院建築歷史與文物建築保護研究所所長王貴祥的心情卻是復雜的。

他一方面為北京古建築幾十年來被大量拆除,如今無法像威尼斯、羅馬那樣申報世界歷史名城,只能申請中軸線感到遺憾,另一方面也為如今公眾對中國古建築文化認知的提高感到欣慰。

在關於北京中軸線的描述中,王貴祥教授表示最精彩的當數梁思成先生的——“從外城最南的永定門說起,從這南端正門北行,在中軸線左右是天壇和先農壇兩個約略對稱的建築群;經過長長一條市樓對列的大街,到達珠市口的十字街口之後,才面向著內城第一個重點——雄偉的正陽門樓。在門前百余米的地方,攔路一座大牌樓,一座大石橋,為這第一個重點作了前衛。但這還只是一個序幕。過了此點,從正陽門樓到中華門,由中華門到天安門,一起一伏、一伏而又起……由地安門,到鼓樓、鐘樓,高大的建築物都繼續在中軸線上。但到了鐘樓,中軸線便有計劃地、也恰到好處地結束了。”

“這是多美、多壯觀的一條中軸線啊。”但讓王貴祥教授心中遺憾的卻是永定門和地安門的消失。永定門後來在2005年復建,而地安門是否復建、如何復建仍在討論中。

曾經道路旁綠樹成陰、四合院鱗次栉比的老北京城,早已被現代化的高樓大廈所替代。王貴祥教授不無遺憾地說,如果能夠早點有古建築保護意識,對中國自己的傳統文化多一些了解,不認為古人留下的東西就是過時的、陳舊的,也許情況會好很多,就不會像現在這樣,兒時的記憶只留存在記憶中,很多東西甚至已經找不到影像。

說到這裡,王貴祥教授談起了自己的一些親身經歷。“我以前經常聽到一些人出國回來後感歎,你看咱們的皇帝都是些土皇帝,住的房子都是大屋頂,木頭門木頭窗子,你看人家歐洲的宮殿多高貴多華麗。”聽到這些時,王教授總是搖頭不已。“建築不僅是具象的物體,還承載著看不見的文化。中國的古建築代表著中國人的傳統文化,怎麼能如此一概而論呢?”

其實,早在清朝乾隆年間,乾隆皇帝曾經看到過洋人的房子。但他並不喜歡,還曾經對英國人說過一句非常經典的話:“你們英吉利人怎麼住在樓上?是不是國家太小了,沒地方住,才住在樓上的。”王貴祥教授說,從這件事裡不難看出中國古人有自己的建築理念,那就是居住環境離不開山水樹木,哪怕一處再普通不過的四合院,也會有小院子,有棵樹,有個小魚塘。

當然,從純粹生活的舒適度上講,很多人會覺得傳統的東西太老套不舒適,尤其是在二三十年前,隨著人口密度的增加,無數四合院變成了大雜院,人們對四合院的感情也在變化,很多年輕人恨不得趕緊搬到住宅樓裡住。

王貴祥教授多年前曾經去東單的一個胡同裡拍照——那裡有處看上去略顯破舊的王府。結果,在拍完准備離開時,工作人員就對王教授說:“拍這個干嘛,我們巴不得趕緊拆了。”王教授不加思索地告訴對方:“這是好東西!”對方卻很不客氣地回應:“這是什麼好東西?又舊又冷又不能用!”

今年二三月期間王貴祥教授赴美國考察,分別位於波士頓和費城的兩處中國建築的博物館令其印象頗深。位於波士頓的博物館裡,安放的是一個美國人買來的整棟徽派住宅。這套已有200年歷史的住宅對於研究中國建築的王貴祥教授來說,不算特別,但美國人專門為這個宅子建了個博物館卻令王教授驚歎不已。“博物館做的非常精致,把地下掏空,住宅被原封不動地嵌進去,完全再現當時的樣貌,碗櫃的擺放,自行車的位置都和原來一樣。就連上世紀70年代留在牆上的粉筆字亦被保留下來,門上貼的紙撕下來後斑斑駁駁的印記,也全部留在了上面。”

讓王貴祥教授驚奇的還有參觀者的態度。“有很多美國的孩子來參觀,他們看的特別仔細,我就在想連他們都能對中國的古建築有著如此強烈的求知欲,我們自己為什麼就不能像他們一樣呢?!”事實上,當這棟徽派住宅要拆時,聽到消息的這位美國人立即趕過來將整棟房子買走。也就在這樁交易達成後,當地領導才意識到原來“我們的住宅是好東西”,這才開始保護起來,現在像這樣整棟的建築已經不讓“出口”了。

建在費城的博物館裡,安放的則是原址位於北京南池子大街上的一座古廟。也是一位美國人聽說要拆除,就在上世紀20年代將其整座買走。王貴祥教授告訴筆者:“被美國人買走是中國人的痛,但如果沒賣的話,也可能會遭遇拆除的危險。”

王貴祥教授坦言,之前幾十年社會上對中國傳統文化過於偏激的看法,導致大量中國古建築毀於一旦。但事實上,前衛的東西不一定是好的,老祖宗留下的傳統未見得都是糟粕。“我給學生講課時就說過,西方人有西方的建築觀,他們把美觀放在第一位。中國人呢,有自己的建築觀,正德、利用、厚生、惟和,我們是把道德放在第一位的。”

所以,作為與華潤雪花啤酒(中國)有限公司率先就中國古建築系列五書出版與推廣達成共識的清華大學建築學院的代表,王貴祥教授認為雪花為推動中國古建築的普及與傳承做了大量工作。“像中國古建築攝影大賽的啟動和展開,讓那麼多人在光影之間領略中國古建築之美,並為此感到驕傲。”

是發現之功 更具啟發之效

從雪花純生·中國古建築攝影大賽組委會公布的一組數據中不難發現,這項大賽自2009年創辦以來,參賽人數和參賽作品是逐年遞增的,三年累計下來,總參賽人數超過28000人,參賽作品多達18萬幅。特別是質量之高、參賽者分布之廣超乎想象。賽事承辦方之一的《大眾攝影》雜志社總編輯就曾表示,“在全國范圍裡作為專業性攝影比賽來講,這個比賽的規模相當大,而且質量一年比一年高。”

在肩負評審及“發現”兩個目的的樓慶西先生看來,這些作品的感染力讓他又有了遠足的沖動。“特別是建築與環境的融合,環境對建築的襯托,可謂很好地體現了吳良镛先生提出的人居環境的理念。”

清華大學教授、中國科學院和中國工程院院士、89歲高齡的吳良镛先生,在今年2月剛剛獲得了國家最高科技獎。根據老先生提出的廣義建築學,攝影者要關注的不光是建築本身,還有建築身處的環境,尤其是人文環境,而這些在近三年的參賽作品裡有了充分體現。

樓慶西先生興致勃勃地告訴筆者:“從一個收獲的場院,滿是南瓜、窩瓜、玉米,這是多麼生動的收獲場面,到普通農家的廚房,只是一個家庭的廚房,都會被參賽者拍的妙趣橫生,極有意境。而從攝影家評審的角度看,他們也覺得很有意思,感覺很多照片有質感、有層次,達到了很高的水平。”

在華潤雪花啤酒(中國)有限公司專門舉辦的攝影大賽的相關展覽上,樓慶西先生特意留意了一下在場的媒體記者和普通觀眾的反應。“他們都很欣賞,有的人會在一張照片前駐足很久,有的會拿出手機將照片拍下來,有的則會打聽畫面中的美景是哪裡,自己有沒有可能去那裡旅游。”

第三屆雪花純生·中國古建築攝影大賽結束後,主辦方專門在清華大學內舉辦了一次展覽,並針對照片上的內容進行講解。樓慶西先生說,那次展覽在學生和老師中間的反響很好,“有個來清華擔任客座教授的德國專家,是搞綠色建築研究的。他在看了之後觸動很深,就找到我們,希望能夠把這個展覽挪到慕尼黑去。他當即承諾自己負責聯系當地最好的展廳,並且負責出相關的畫冊。”在談到為何冒出這樣的想法時,這位德國專家直言:“中國傳統文化需要對外宣傳。”

而在樓慶西先生眼中,中國傳統文化不僅要對外宣傳,還要對內宣傳,讓更多的人,特別是年輕人去發現自己身邊的中國古建築之美。“所以,我說雪花做了件大好事。僅就這個攝影大賽來說,通過28000多位作者的足跡和鏡頭,去尋找古建築,發現古建築,並用心地從各種角度、各種季節去再現這些古建築的美,那麼他們以及他們身邊或者受他們照片影響的人,無疑會對古建築多一分認識,會加強他們自發保護古建築的意識,特別會對古建築的價值有深層次的了解。”

中國古建築之所以在過去很長一段時間內得不到保護,就是因為很多人的“建築覺悟”不夠。吳良镛先生曾在1979年提出過提高全民的“建築覺悟”,吳先生認為只有對其價值有了充分認識,中國古建築才能夠真正得到保護。而這恰恰與華潤雪花啤酒(中國)有限公司牽手清華大學建築學院之舉不謀而合,也是今年已走到第四個年頭的雪花純生·中國古建築攝影大賽一直努力的目標。

更何況“建築覺悟”的提高不僅僅在發現古建築之美上,還有對中國建築界,特別是寄望對當代創作產生一定的啟發。

在談到這個問題時,王貴祥教授深感無奈。“我不是建築師,但我感覺到近幾十年來,中國一部分建築師受外國建築潮流影響很大,就是什麼流行學什麼,中國古建築留下的好東西看不到眼裡了。”

最好的創作就是要有創新,特別是能夠把本土的東西與現代潮流結合起來。在這方面,吳良镛先生做過很多嘗試,其中最有名的作品當屬對菊兒胡同的改造。吳先生創作的基本原則就是不能大拆大建,要保留相對完好者,逐步剔除其不適宜者,進行循序漸進地有機更新。但是新的建設要自覺地順其“肌理”,用插入法以新替舊。為此,吳先生和他的同事畫了數百張圖紙,不斷琢磨,不斷適應。由於理念到位,行動有力,菊兒胡同改造迅即成為學術界的熱點,並得到了國內外建築學界的充分肯定。吳良镛先生曾說,他畢生的目標就是創造良好的、與自然和諧的人居環境,讓人們能詩意般、畫意般地棲居在大地上。其後由他創作的曲阜孔子研究院、南京的江寧織造府,都是禀承這一原則的。

讓地域文化國際化,這才是好作品的根。王貴祥教授向筆者推薦了印度建築師查爾斯·克裡亞,“他是印度人,是一位世界級的優秀建築師,他的作品風格正是游走於印度建築與現代建築之間,並把二者完美結合起來,這也令其獨樹一幟並享譽世界建築界。”克裡亞因為在印度孟買瑞羅吉大街改造時給予了百姓很多人文關懷,使得他的作品與吳良镛先生一樣極富“人居理念”。“建築,就是生活”,便是出自克裡亞的一句名言。

但王貴祥教授覺得當代的中國建築師迷戀形式而忽視傳統,“你是大玻璃盒子我也是,講究表皮‘肌理’,一句話就是跟風。譬如現在流行非線性建築,這是一種連續流動狀的形體。我就老說,非線性建築做一件兩件可以,做多了就不是建築而是浪費。為建一個劇場得多花多少錢?然而,觀眾走在裡面卻感覺像謎宮似的。”王貴祥教授還專門提到了弗蘭克·蓋瑞,這位有著“建築界畢加索”之稱的加拿大籍猶太人,創作的畢爾巴鄂古根海姆博物館堪稱“離經判道”,但這樣一座建築確實曾在當時拯救了一座城市,使一座無人問津的沒落工業小城,一躍成為歐洲最負盛名的建築勝地。不過,王貴祥教授覺得,這樣的建築有一座就可以了,再跟風蓋幾座出來又有什麼意義呢?!

再現代的建築只有跟當地環境結合得好,才是最好的建築。中國建築師王澍,不久前獲得了“普利茨克建築獎”這一世界建築界最高獎,便是因為他的作品裡結合了傳統的要素。

談及此,王貴祥教授希望中國建築師能夠對中國建築多一份執著,從中國古建築攝影大賽的作品中發現一些中國古建築之美,能夠將老祖宗留下的好東西用一點在自己的作品裡,或者能夠對他們今後的創作有啟發之效,也算善莫大焉。

是普及之因 更有傳承之果

但參加攝影比賽的參賽者,都希望自己能夠拿到滿意的名次。參加雪花純生·中國古建築攝影大賽的攝影愛好者也不例外。所以,他們難免會在參賽作品中刻意選擇他們認為的組委會感興趣的題材和角度。

樓慶西先生在談到這些時笑著告訴筆者,自己是搞鄉土建築的,所以,會對農村題材的參賽作品特別感興趣。像表現農村豐收、群眾娛樂的大場面,苗家的長桌宴,在古老院落中夜耍龍燈的場面,都會讓他覺得很有震撼力。

“不過,我發現參賽者有時也很喜歡跟風的。舉個例子,第二屆攝影大賽中有個頭等獎作品表現的是普通家庭的廚房,結果第三屆參賽作品中以廚房為主體的就特別多。可能他們以為這樣會容易得獎吧。而表現徽派建築特點的作品也是扎堆出現。”樓慶西先生解釋說:“宏村、西遞那邊的徽派建築保存的比較好,而徽派建築的色彩就是黑白灰,黑瓦白牆灰磚門頭,形象是窄巷子馬頭牆。可能參賽者會覺得這些形式本身就很美,容易得獎。”

樓慶西先生也承認,很多展現徽派建築特點的作品確實令人印象深刻。“但我們其實在評獎時是沒有一定條條框框的,因為建築美是廣泛意義上的,建築文化是大眾文化、普及文化,誰都有發言權,誰都可以去發現其中的美。所以說,每次攝影大賽都會有主題,但並沒有定式。只要作品能夠打動我們,就是好的作品。”

而且中國的攝影愛好者保有量堪稱世界之最。據一項權威資料統計,去年全世界售出的相機中有1/10是銷往中國的,僅單反相機一項,中國去年就賣出了200多萬架。過去三屆雪花純生·中國古建築攝影大賽中,參賽者的年齡跨度從5歲到80歲,足以說明“攝影家在民間”。他們的參與,自然是對中國古建築的普及與傳承最好的诠釋。

正是看到了民間攝影愛好者的參與熱情,主辦者意識到正確地引導參賽者,或許能換來更好的對中國古建築普及的效果。華潤雪花啤酒(中國)有限公司在今年的比賽中,就將在地區經銷商的支持下,穿插進多場主題性的拍攝活動。其中樓慶西先生於4月20日親自參與主持的頤和園主題拍攝活動,就被樓先生視作讓普通的攝影愛好者進一步了解頤和園之美的“大好事”。

不僅如此,今年的攝影大賽還將特設“創意獎”和“發現獎”,用樓慶西先生的話說,“就是去犄角旮旯找老祖宗留下的好東西,這些可是我們想找也找不到的。”

是的,當我們想申遺時卻發現中軸線上少了一座門,當我們想申報歷史文化名城時,卻發現城門城牆全沒了,當我們想申請名街時,卻發現除了中間一條河,兩邊的房子全拆了時,我們或許只能拿著文字記錄向我們的後人訴說它們曾經的存在。

王貴祥教授說:“建築是形體,僅有文字記錄是不夠的。”樓慶西先生說:“不要等經濟發展了,想起文化來,才發現好東西都沒有了,悔之晚矣。”

而華潤雪花啤酒(中國)有限公司和清華大學建築學院這幾年一直攜手的原因,就是希望用他們共同的力量,在普及與傳承中國古建築保護知識的同時,將為數不多的老祖宗留下的好東西盡可能多地搶救下來。

提高全民“建築覺悟”是吳良镛先生30多年前喊出來的,30多年後,華潤雪花舉辦雪花純生·中國古建築攝影大賽的目的很單純,就是為了實踐這句話。

雪花純生·中國古建築攝影大賽舉辦三年來,參賽人數達到28000多人,作品多達18萬幅——

特等獎:

1. 李淑雲《光影映光陰》

李氏宗祠,位於湖北省利川市大水井村,始建於清道光26年1846,占地3800平方米,裝飾華麗,門窗工藝精巧。2002年全國重點文物保護,民國28年1939,李氏宗祠改為“私立龍門魁山學堂”廣收當地民眾子弟入學並且就讀一律免費。李氏宗祠是湖北省現保存最為完整的宗祠建築,對於研究我國西南地區民居及祠堂建築有重要的學術價值。

光影間的當年學堂依然古色古香,仿佛身臨歷史的光陰中聽到當年的朗朗書聲。

2. 王軒《八家門阙》

2011年8月攝於徽州黟縣關麓村。關麓村中保存有建於清代的汪氏八兄弟連體住宅,俗稱“關麓八大家”。八大家規模宏大,裝飾精美,為典型的清代後期徽派建築。八大家的各個房門形態各異,分別具有不同的裝飾,獨具特色。

3. 唐民皓《無夢到徽州》

《無夢到徽州》攝於安徽省南部黟縣,其建築是徽州民居的典型代表。從外觀上看,徽州民居在結構上錯落有致,增加了空間的層次和韻律美,體現了天人之間的和諧;從建築局部看,其最大特色是黛瓦青磚馬頭牆。因長年多雨,水氣浸泡,其瓦之黑是黝中生黛,石灰白牆呈現出灰黑斑紋,充滿水彩畫意。作品《無夢到徽州》後期采用了灰調畫意處理,畫面中那三個小孩子的身影仿佛讓我們回到了孩童時代。

4. 王少東《徽派》

2007年4月於安徽宏村創作時拍的照片。

白牆青瓦馬頭牆、天井庭院形的布局、大小不一的窗戶、精雕細刻的系列木雕精品、線條和詣流暢統一規劃的整體美是我初到宏村的印象。清晨,當來到月沼池,放眼所見到的一切,頓感心情舒暢,環境優美,實在是“天人合一”的絕佳傑作。我借助靠東面的一側牆體結構布局作為對徽派建築特色的一種理解和表達,畫面運用封閉式和開放式構圖相結合,簡潔的牆體及線條襯托主體;另外,通過畫面中的鴿子,借此表達一種大自然與建築完美融為一體、和諧統一的宗族文化素質。

5. 萬鈞富《古往今來》

重慶湖廣會館在重慶市區內,隨著城市的發展,湖廣會館周邊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四周高樓林立,它被包圍在高樓之中。來到會館裡,我以會館建築群的一角和周邊的高大建築為構圖,形成了古與今、虛與實的對比。

(本文來源:中青在線-中國青年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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